徐强和信子吃了饭以后,又缠绵了一会儿,项信子这种女人,成熟而又寂寞,身上散发着无比的诱惑力,对徐强的吸引力也非常之强,自然,徐强的努力,也赢得了信子的感激,她完全相信了徐强的诚意。在她看来,只要和徐强亲近,哪怕是将来遭遇横死也心甘情愿。她完全成为了徐强的情感的俘虏。这是徐强之前没有想到的。
“信子姐姐,你说,我们有什么办法可以给影佐制造麻烦?”
“先不说这个,我们得先把你弄进特高课。不是有小鹿云子的邀请吗?你趁机可以进去,我想,这也许是影佐的意思,因为,你是帝国的英雄典型,而你的身份又很特殊,影佐虽然是个特公,活动在国外,可是,对官场的事情是非常内行的,他善于巴结那些当权者,所以,他才将我踢给了你的叔叔作为礼物!这个坏东西,为了达到目的,不择手段,我想,只要你能够进入特高课,有这个意愿,影佐一定不会阻拦的。”信子深思熟虑地说:“我觉得,现在,什么也不要想,你先想办法进去,同时,我给你教导些在特高课的一些工作经验,为你的将来埋下伏笔。放心,勇夫,有了我这各特高课的万事通,你一定会飞黄腾达的!”
“好,但是,我觉得,恰恰相反,应该先不进入!”
“你说什么?”
“我的意思,我们先制造纠纷,给影佐制造困难,把他达到,或者弄得荤头灰脸,先报仇,然后,再进去和他决战,利用各种力量关系,把他搞下去!”
“对对对!先报仇!”信子激动起来:“我再也无法忍受了,我,小岛信子,一个多么优秀的帝国精英,最后却落得如此下场,成为一个糟老头子的无名情人,随意可以抛弃的玩具!哼,哼,哼!影佐,这都是拜你所赐,我一定要报仇,”
徐强想方设法将她吉激励起了斗志,然后,说:“其实,要搞搞影佐也不难,我们可以利用报刊杂志的媒体力量,出他的丑,毕竟,这一段时间,东京一带很不安全,连连出事儿,他已经焦头烂额了,如果再加一把力,让他再出点儿事情,那时候,特高课?就是特低课也不能够帮助他了!也许,。他会直接滚下台,也许,他连狗命都难以保全呢!”
见徐强如此说,信子握紧拳头:“你说得很有道理,。我也曾经想过,可是,我怎么没有胆量同他决裂呢?我还一直为他服务,给他监视山本大将,给他提供情报!”信子看着徐强的神色更加温柔了:“勇夫,对不起,也许,你该痛骂我才对!”
“为什么?”
“因为,我曾经向特高课汇报过你的情况,认为你很可疑!”
“我真的很可疑?”
“是啊,你自己可以想想,其实,只要稍有经历和经验的人,都会对你产生怀疑的。我对你对山口组的猎杀和报复,不感到奇怪,换了是我,我一定也要大开杀戒的,可是,我怀疑你跟土肥原父亲的遇刺有关系,还跟地下反战组织有关系。”
“现在呢?”
“我还没有解释清楚这一切,勇夫,我现在也不想逼迫你一定给我解释清楚,那也许有你的利用,但是,我只有一个目的,搞垮影佐,勇夫,我希望你不要辜负我的情谊,只要有这一点儿,我就心满意足了。真的,对于帝国而言,我实在是微不足道,根本算不了什么,我对帝国的贡献也够大了,可是,帝国却没有给我足够的报酬,我已经不欠帝国的什么了,将来,我只要为自己奋斗,我要爱护我喜欢的男人,为他而努力生活下去,勇夫,我希望你,不要干太危险的事情,不管你的理想是什么,可是,如果和帝国作对的话,是在玩火,玩火的意思,你知道吧?”
“知道的,信子姐姐,我很感谢你的坦率,你的真情,我绝对不会辜负你的,你已经是我的姐姐了,也是我的女人!我的女人!所以,我绝对不会违背你的意思的。哦。不说这个了,咱们今天夜里在睡觉的时候再接着说好吗/?”
“你,你,你真是坏死了,难道,我们刚才做得还不够吗?”信子惊讶地说。
“够什么?三十如狼,四十如虎。我正年轻,您信子姐姐也正当年龄,我们就吃那么一口饭,怎么能够饱满呢?”
“呀,你真是的!”信子居然扭动身体,羞涩起来,让徐强感慨万千,女人真是感性的动物啊。
“现在,我们来谈谈,怎样攻击特高课,”
“哦?你真的这么想?”
“是啊,我们要攻击它,这是为了将来它能够很好地到了我们的手里。”
“对对对,得想办法做些事情,让影佐那个混球左右为难!勇夫,你们男人果然心狠手辣啊,还在特高课的门外,就想到了将来的事情,我想,勇夫,你的前程一定非常厉害,因为,你是一个阴谋活动家!但是,我警告你,如果你现在是随便的敷衍我,将来背叛了我,我是不会轻易地宽恕你的!真的!我把全部的情感都寄托在你的身上,你是我的,勇夫,我要你向我保证,绝对地忠诚于我。哦,我不是说你不可以有其他的女人,甚至,你可以娶小仓优子,你还可以到很多地方去找女人,和她们鬼混,甚至生了孩子,可是,你是我的,不能背叛我,懂得吗?”
“知道,知道,姐姐,我需要向您发誓吗?”
“好啊,发誓!”
“我发誓,要象对待亲人那样地永远地忠诚于小岛信子姐姐,知道生命的最后时刻,我保证用全部的精力,勇敢,情谊,来爱护她,保护她,使她幸福和美满!如果我违背了誓言,将遭受世界上最严厉的惩罚,随便惩罚,我都愿意承担!”
“好了好了!”信子一把抱住了徐强:“我知道你的意思了,勇夫,你说吧,你准备怎样对付特高课?”
徐强向她讲述了一个天大的命题:“现在,特高课刚刚逮捕了一个叫做马车的反战成员,这个人是制造山已爆炸案件的罪犯,这个案件,事关重大,如果我们能够把他放掉,你说,特高客一定非常非常被动!”
信子的眼睛里闪烁着疑惑的光芒,对徐强有着认真地审查,很久,才说:“你铁定了心思吗?”“是的,我觉得,这是最好的方法,甚至,我们这一次,就可以让影佐掉了脑袋!你想,连这样重大案犯的看守都不能做到的话,就连东京的治安都无法维持的话,您觉得,他这个警察中的警察头子,还有存在的必要吗?”
“对,你说的很有道理!可是,这种做法太过冒险!真的冒险,我无法保证我们的行动百分之百的成功,还有,这实在有损害于帝国的利益!”
“帝国帝国!帝国怎么了?难道帝国让一个战争的英雄成为一个糟老头子的玩物,也是公平合理的吗?帝国已经不需要你了,也不需要我们的努力了,你想,在中国战场上,帝国已经取得了压倒性的胜利,帝国在东亚,已经没有了敌人,我们的帝国,这才敢于将昔日的英雄,随便地象垃圾一样地扔掉!”
“对对对,你说得很对。”信子还是犹豫不决。
“姐姐,你即使不为自己考虑,也要为我考虑啊,你说那个影佐非常狡猾,我就担心,万一在我进入特高课以后,不小心中了他的什么招呢?”
“对对,这个家伙必须拔掉。”信子终于下定了决心。
两人终于确定了方案,绝对抓住这一时机,狠狠地干上一票,把影佐弄倒。“勇夫,你的想法十分胆大!真的,问题是,我们要好好地想想,嗯,勇夫,我有一个绝妙的计划,你想听吗?”
“想啊。”
“我想借刀杀人!”
“嗯?”
“我想,现在面对帝国不利的人里面,有两种,一是帝国内部的反战和平势力,二是中国,韩国,以及其他敌对国家的间谍和情报人员,所以,我想利用他们的身份和名义,制造祸害!既让影佐吃瘪,我们又可以逍遥法外,轻而易举地取得成功。”
“可是,我们怎么才能利用那些人呢?”徐强心中暗喜,却装作十分苦恼的样子。
“我有办法!”信子冷冷一笑,脸上现出残酷和智慧:“在军队中,向来有反战的势力,我的手头,就有过几个名单。这其中几个,对影佐和特高课是异常痛恨的,只要能够将消息散布给他们,我想,事情就有了眉目。”
徐强摇头:“不行,也许他们根本不在日本,已经开拔到中国战场呢?也许,他们不至于炸样拼命呢?”
“你说的也对啊!”
“我们自己行动吧!”
“啊?自己行动?勇夫,你在说什么?你的意思,要我们来行动?我们去特高课杀人放火?不行,简直是疯狂!我就是特高课的人,怎么能够那样?”
“我们可以使用麻醉子弹,不伤人,或者,只击伤不击毙,还有,多使用毒气弹或者什么东西,实行失能性攻击!这样,就不会有大的伤害,而只有将目标达到就行了!”
“失能?这句话很有意思!”信子赞美夸奖徐强的表达能力;“那好,我们得好好计划。”
两人密谋了整整一天时间,把小仓丢弃到了外面一个临时的旅馆里。寂寞难耐。
“这样的话,我们就需要两个人就成功了!”信子喘息着粗气,最后拍案叫绝:“这也许是我的一生中最疯狂的决定,勇夫,这可都是为了你啊。”
“谢谢信子姐姐,其实,为我的话,最终还不是为了你自己?我们是一家人,还能分出彼此吗?”
信子点头:“好吧,我们立刻准备武器和弹药,必要的工具,汽车,对,汽车的话,要盗窃一辆,我们得详细地计划下,至于那个反战的人士,我们最后怎样处理?”
“还是放掉,使特高课疲于奔命地寻找,就不会那么有时间轻松地找我们的麻烦。”
“也许,在行动中,直接将影佐干掉是合适的!”信子咬牙切齿地说。
这时候的徐强,心里象喝了蜜一样甜蜜,太爽了,本来一个大麻烦,却以这种轻松的方式给解决了,对,先将那个马车抢救出来,他毕竟是自己的救命恩人,看来,在自己的身后,还有更多的人在关注,那么,马车是怎样知道自己的行动呢?和何桥山进入山已医院的时候,难道是拉姆扎小组已经从军统那儿或者韩国人那儿得到了信息?马车是拉姆扎小组的成员吗?反战者的能量那么巨大?
“我才是借刀杀人呢!”徐强暗暗得意。玩了特高课的女人,不算什么本事,可是,玩得她对自己死心踏地,就是本事了,还能让她为自己的抗战事业作出这么大的贡献,简直是不得了的成就!
“走,信子姐姐,我们去庆祝一下。”
“哦,对对,我们有酒呢!”
“不,不需要酒,就用我们的身体,娱乐娱乐。”
“啊?你个坏家伙,刚才还没有够啊!”信子娇媚地嗔怪道。
徐强一把将她甩到了地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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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九章,借刀杀人